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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可他只能当不知道。

    宋玉暖这小姑娘，也绝非池中之物。

    但好像还有些地方是他这个老头子搞不明白的。

    这个世上，哪里会有无缘无故的喜欢呢？

    总归是有点什么吧。

    不等他琢磨怎么旁敲侧击一下呢，宋玉暖凑近了季老：“季爷爷，您跟我说实话，这回能给我多少奖金？”

    季老又觉得自己想多了。

    于是，他反问道：“淮安没告诉你吗？”

    “我问了，他说不知道。”

    “这个我也不知道，我跟冯馆长说，我去不了北都，奖金交给淮安比较好。”

    宋玉暖撇撇嘴，好吧，只要不是倒贴就好。

    想到了什么，宋玉暖看了一眼在院子里忙的小笛子叔叔，就压低了声音：“季爷爷，您跟我说实话，您和您的那个女徒弟到底有没有暧昧？”

    季老其实还正想着顾淮安呢。

    明显的，这个小丫头是不懂的。

    哪里想到，胆大包天到竟然敢问他这个？

    自从女儿恢复记忆之后，他惊骇的发现，女儿什么都记得，可唯独就忘了他当年的那个女徒弟，也就是如今九城钱家老大的妻子卫清梅。

    她不是原配，是后娶的，钱老大的妻子没了，在半年后，将她给娶进门来。

    他这个女徒弟天赋好，进了钱家，给钱家人调理身体，赢得了上上下下的喜爱。

    卫清梅是他的第四个徒弟，当然进师门时候，已经成年，可她很努力，学的也快，他是真的认真的教她。

    就是长者一般的教诲，可哪里想到，她竟然有了别的心思，还跟自己告白，幸好没人知道。

    他气的将她给臭骂了一顿，说她是鬼迷了心窍。

    那时候，他正焦头烂额的找女儿，妻子的身体也突然不好了。

    后来，妻子去世了。

    他解散了师门，将他们都赶了出去，也辞去了职务，于是，他就离开了北都，隐姓埋名的四处找女儿。

    也终于在南山县城找到了。

    但他要感谢眼前的这个小姑娘。

    但这不代表这个小兔崽子啥都敢问，跟她那个傻哥哥一样。

    季老蓦然的瞪起了眼睛，一拍桌子：“你是不是吃饱了撑的，宋玉暖，从现在开始给我好好复习，不许出去瞎溜达，我要看到成绩，要不然我就给你放到小学里，然后从头学起，好了，我这里没事了，赶紧带你弟弟走。”

    宋玉暖无趣的撇撇嘴，但看到季老真的赶人了，只好喊着弟弟一起回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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