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西昂微微一笑,“当年小姨夫追你那会儿,把咱们家上上下下,老老小小都贿赂了一番,连扫地阿姨常用的笤帚都恨不得换成玉镶边儿的,所以我也趁机要了块免死金牌。” 尹斑宁一脸鄙夷,“顾西昂,你要不要脸啊?连你小姨夫的主意都敢打?” “未雨绸缪嘛!为了你大外甥的终生幸福着想,就委屈您老人家出山,帮我这次。”说完,揽住商木槿的肩膀道:“还有你外甥媳妇和她肚子里的这个小家伙,将来你要是有什么需要,大外甥我一定竭心尽力!” 尹斑宁的视线落到商木槿的肚子上,又慢慢移到她的脸上,最后看向顾西昂,诧异道:“你什么时候把娃造出来的?” 她大外甥可是出了名的不近女色,怎么一阵子没见,媳妇有了,娃也有了,简直比她和傅彦西还要迅速? “这事就说来话长了,你要是想听,我们边吃边聊。” 尹斑宁暗叹一声,反正现在婚也结不成了,顾西昂也是头次求她,她也不可能坐视不理,摆摆手道:“算了,小宝,我们坐下吧。” 一方白桌上围了两男两女,外加一个小萌包。 “也就是说,陆照现在和a国皇室勾结,在木槿的身上种蛊控制她,顺便除掉你?”尹斑宁听明白了来龙去脉,又疑惑道:“他不是能够轻易被请出山的人,居然还去了巴德洛,这简直不可思议。” 虽然她和陆照之间有过许多不愉快的回忆,但是凭良心讲,陆照可是个隐士高人,一个人生活在苗疆荒村十多年,要是为权为钱,以他的医术,早就可以在城市扬名立万,怎么会突然攀上皇室的人去害人呢? “原因就是你啊。”顾西昂一语点破,“小姨妈!” “我?” “当年他想像控制木槿一样控制你,所以才去苗疆学习巫蛊之术,作为代价,他答应他师父要在荒村闭关六年之久。”顾西昂倒了杯花茶给尹斑宁递过去,“他能一个人熬过六年,对你的感情可见一斑,谁知道,最后你记忆恢复和傅彦西重修旧好,他怎么能咽的下这口气?” 这六年的孤苦寂寞,是多少个日夜堆砌起来的? 那种深沉的爱慕和侵入骨髓的思念。 恐怕不是一般人能体会的吧? 尹斑宁有些乱,“那这和她害木槿有什么关联?” “你男人是h国首相,商离是a国皇室,他能被请出山,商离一定给了他相当诱人的好处,比如说,在举国欢腾的今天,想办法把你劫到苗疆那个荒郊野岭去,在让你失忆一次什么的。”顾西昂微微勾唇,“在戒备森严的首相府劫人,这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,当然,除了我。” “你要不是因为之前混了个脸熟,你以为你能进得去?” 人说防火防盗防师兄,没想到她还要防他这个大外甥! 顾西昂微笑,“所以我们现在,只要静静的等着鱼儿上钩就可以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