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初也不知道皇后是怎么想的,竟然让泽儿娶南诏国的公主,以为有一个公主,就能得到南诏国的支持,哼,简直就是胡闹。 等他知道的时候,想要阻拦已经晚了,南诏国的公主已经认定了泽儿,而且圣上哪里也已经被皇后给说动了,如今看来,南诏国的那个大巫师虽然一直留在京城,看起来他在京城也就和南诏国的这个公主有所牵连,但实际上司马左清楚的很,那南诏国大巫师根本就懒得搭理这个公主。 想到无冬,司马左的眉头轻轻拧了拧,这个人来了就不走了,到底是想干什么? “父亲?父亲?”皇后见司马左半天不说话,眉头紧锁似乎有心事的样子,便喊了一声。 司马左回神,淡淡的扫了一眼夜宏泽和段秋雅,道:“皇后娘娘不要着急,此事现在还未有定论,让泽儿表现,未免为时尚早。” 夜宏泽顿时就不高兴了,不悦也带到了脸上,道:“外公,你总是说为时尚早,那你认为什么时候才是正好的时机?现在老二被关,老四被软禁,哼,老大更是整天围着一个女人转,现在不是时候,什么时候才是时候?” 夜宏泽说这个话的时候,全然没有注意到,自己的身边也坐了个女人,司马左淡淡的扫了一眼段秋雅,没有回答夜宏泽,而是直接问段秋雅。 “公主,不知公主可知道你们南诏国的大巫师为何一直待在京城不走?”他有个预感,这个无冬留在京城,一定有什么目的,而且这人好好的竟然要收渊王那个女儿为徒,这是为什么?难道他们早就勾结到了一起?若是这样的话,就麻烦了。 别看泽儿如今娶了公主,但实际上在南诏国,公主的地位是远远不如大巫师的,所以,他必须弄清楚这个无冬留在京城做什么。 提起无冬,段秋雅的脸色变的很难看。 “我不知道。”她倒是回答的直接,“本公主已经给父王去了信,这个该死的无冬,竟然无视本公主,而且本公主派人好几次去请他,都被他给拒绝了,一个大巫师,竟然敢这么无视本公主,等本公主禀明了父王,一定要他好看。” 司马左却在想别的问题。 “那公主可曾去拜访过大巫师?”司马左道。 段秋雅一愣,脸色更加难看了,“本公主是一国公主,要本公主纡尊降贵去拜访他,怎么可能。” 如此傲慢无礼,让司马左更加不喜了,他脸色沉了下来,冷哼一声。 “公主殿下是不是忘了,你虽贵为公主,但是在南诏国的地位,你和那无冬可有比拟?” 段秋雅脸色一白,只听司马左继续道:“就这两日,抽个时间,泽儿,你陪着公主去拜访大巫师,务必要弄清楚,他留在京城这么长时间,到底是要干什么?是敌是友,你们总要弄清楚才行。”否则留这么一个随时会扑出来咬人的野兽在身边,他实在心中难安,如果无冬真的是站在渊王一派,那他们就得早做准备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