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张泽春坐在时空火锅吧台旁边,时而愁眉苦脸,时而仰天长叹,神似乎给了他一个机会,但是显然这个机会并不容易抓住并完美使用。 原本,璎宁、荒原、朱思远都坐在吧台旁边,面露忧色,品随心随意。 忧色是他们故意放在脸上的,以迎合第九神使大人,其实他们并没有那么担忧。 荒原一不小心和张泽春有了片刻的对视,张泽春问道:“你有办法?” “没,没有!”荒原急忙说。 “没,没有!”张泽春学荒原的声音学得惟妙惟肖,“你脸可真黑,可是那么黑有什么用?还不是个黑炭蠢货?滚蛋,别让我看见你!” 荒原急忙离开,不敢离开碎银子酒吧,只好找了个角落里的卡座,远远避开张泽春。 朱思远有些幸灾乐祸荒原的遭遇。他趴在吧台上,看着火锅内变幻莫测的星云,时不时举杯啜饮一口随心随意,龇牙咧嘴伸舌头,夹带着吁气。 璎宁忍不住好奇,问道:“远生,你在品什么味道?” 朱思远地说:“一种草药。” 璎宁说:“恶趣味满满,自讨苦吃!” 朱思远悠悠然地说:“小时候,身体弱,爷爷便给我熬草药喝。” “方子是爷爷的好朋友提供的,一个白头发白胡子的老头儿,慈眉善目像老寿星的。” “药很苦,我最多喝三口,就会忍不住呕吐,把喝进去的也全部吐掉。” “爷爷端起草药碗,给我打了个样。他不但没有皱眉苦脸咧嘴,反而眉目舒展,一脸舒爽,甘之如饴的样子。” “我问:‘爷爷,爷爷,您不觉得苦吗?’” “爷爷说:‘我想它是蜜,它就不苦了,很甜!’” “以后喝药,我都想象那是蜜,却一次没成功过,苦还是苦,但是再没有呕吐,那种苦也没有那么令人难以忍受了。” “爷爷教会了我一种方法,遇到难以忍受的事,但是躲不开绕不过,那就把它想象成可以忍受的事。利用这种方法,我才拥有了现在的公司,算得上小有成就。” 满脸阴郁的张泽春阴阳怪气地“呵呵”了一声,说:“你是要教我做事吗?” 朱思远不卑不亢地说:“神使大人,远生不敢。” 张泽春说:“不要说不敢,你已经在做了。你试图旁敲侧击告诉我你的那套理论:既然抗拒不了,就要忍受,还要喊爽!要么你拿出解决问题的办法,要么滚到一边去,不要贩卖你的垃圾成功学!” 朱思远被张泽春喷了一个灰头土脸,急忙寻找隐蔽的卡座藏羞去了。 张泽春冷峻的目光又投向璎宁,问道:“你有什么要说的?” 璎宁抱不平说:“何必呢?远生也是一片好心。你不接受,这是你的自由,但是不要全盘否定,还要骂人!”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