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世清大吼,“我若是有这么大的本事,能够将阿爹从昭狱中放出来,我还会来找你吗?” 南弦,“我能有什么办法?我还是个未出阁的姑娘家,我总不能学着南雪儿那么不要脸皮,也跑去跟时衡睡一觉吧。” 提起这件事,南世清的脸上便挂不住,“你少不要脸,七皇子是什么人?你想倒贴七皇子?没这个门儿!” 南弦呵呵笑了,“我也没说要倒贴他呀,对了,你们家那个南雪儿不是已经和七皇子做过那等苟且之事了吗?不如你再让南雪儿去求求七皇子如何?” “雪儿不是你口中那样的人!” 南世清吼完,在南弦的面前走来走去,焦急的说, “好好好南弦,如今你是不得了了,你长了能耐,你既然能够得了华妃娘娘的宠爱,你怎么就不能够到华妃娘娘跟前,替阿爹说几句好话?你让华妃娘娘向皇上吹几句枕边风,咱们阿爹不就能放出来了吗?” 南弦震惊于南世清的厚颜无耻, “别说咱们咱们的,那是你和南雪儿的阿爹,不是我的阿爹。” 她呵呵笑了一声,“再说了,华妃娘娘是什么人?那是活在云端上的人物,我一个被永定侯府都嫌弃的人,哪里有资格到华妃娘娘跟前进言啊?” “那难道你这清平县主的身份,是从天上掉下来的吗?” 南世清才不相信南弦的推辞, “南弦,你占尽了我们家的好处,世人都知道你这个清平县主是永定侯府的大小姐,你阿爹是永定候,如果你阿爹背上了谋反的罪名,你觉得你能够独善其身吗?” 他心中替小师叔担心,因为一看这永定侯府的人便不是什么有良心的人。 “你以为你是得了天大的好运,才被赐了女户?你以为你从永定侯府搬出来,是皇上和华妃娘娘真的疼你?你不要忘了,皇上是把永定侯府的所有功勋,都算在了你一人的头上。” 他满意的离开,就准备回去等着南弦的好消息了。 南弦不慌不忙的将手中的乳酪喝完,“行吧,既然世子要这么说的话,那我也就只能够勉勉强强的试一试,可是能不能成我就不知道了。” 南世清一字一句,都是要将南弦给绑在永定侯府这条船上,他绝不允许南弦对此事袖手旁观。 一旁的掌柜立即满脸担忧的看着南弦,“县主,咱们真的要去替永定候求情吗?” 南世清见着南弦的态度有所软化,他一脸高傲的冷哼道:“早知这样你又何必犟呢?还费了我这么多的口舌,尽快将此事办成,雪儿还等着和七皇子殿下大婚呢,哼!” 否则他们的小师叔在永定侯府住了三年,也不会平白的被人欺负三年了。 年过半百的掌柜恭敬道:“师侄是担心,倘若县主真花了极大的功夫,将那位永定候救出来,永定候也不会念着您的好,说不定还会觉着县主好使唤,将来让县主替他做事儿。” 掌柜说的忧心忡忡。 南弦靠在八宝罗汉榻的绣枕上,手指间轻轻的抚弄着手腕盘着的那条黄金小蛇,美眸中带着阴冷, “怎么可能呢?他们永定侯府不是心心念念着想让我帮忙吗?我倘若不说要帮他们的话,她们不是还得重新想办法去捞永定候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