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嫂嫂,咱们院子的篱笆忒破,你说这好使么?” 他拿着竹竿一阵挥舞,破风声呼呼响起。 颜芙凝瞧地上有不少细竹竿,大抵是人们砍伐时留下不要的,颜色已呈金色。 “好使,这些竹竿去掉枝丫,可直接钉到篱笆里。” “那好。” 两人一人放下锄头,一人放下背篓,开始捡细竹。 才捡了一捆,不知是心情缘故,还是她心不在焉,伸手去够地上的细竹时,被竹枝条的尖端划到了手掌。 霎时鲜血淋漓。 殷红的血滴滴往下落,溅在枯黄的竹叶上,又滑入土壤。 颜芙凝丢下细竹,奈何手脏,又不好按伤口,只能任鲜血直流。 傅北墨见状,吓哭:“嫂嫂要死了。” 手心刚划破时不疼,渐渐地痛意上来,颜芙凝眼尾泛了红。 她这身子娇气,倘若她不控制,眼泪定会似断了线的珠子般往下落。 此刻被傅北墨这么一说,她哭笑不得:“我不会死,就是有点疼。” 垂眸看了看手心,确实触目惊心。 傅北墨却哭得停不下。 颜芙凝怎么安慰都没用,只好想办法先将伤口处理了。 好在竹林边上有处山泉。 她蹲下身,在山泉水里冲洗好伤口,随后扯了里衣下摆绑了。 原本这般伤口她定是要哭鼻子的,但看傅北墨一个劲地哭,她就不好意思也哭,愣是将溢出眼眶的泪水擦了去。 “咱们回吧,我拿不了东西了,你是男子汉,你得帮我。” 颜芙凝将包扎好的手给他看,单手包扎的,包得有些乱。 傅北墨这才不哭。 -- 回到家,傅北墨又哭。 他先是哭着告诉母亲:“娘,嫂嫂流了好多血。”中间打了个哭嗝,“娘放心,嫂嫂说她不会死。” 婉娘听得心头突突跳,她摸索着站起:“怎会流血?” 傅北墨扶住母亲,哭着说:“嫂嫂手破了,血哇哇地流。” 真的吓死他了。 婉娘对颜芙凝当日退婚之事,心里仍有气。 毕竟那桩婚事是二老定下,哪能说退就退的? 就算真的想退,好好退不成么?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