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石怀介绍说:“存德贤弟是金陵太学最年轻的教授。” “失敬,失敬!”赵京京举杯自罚。 鲁处仁就是一个闷骚男。 之前说要来兰若院,扭扭捏捏的是他。来了之后,最先摸侍女小手的也是他。 此刻又表现得像正人君子,不但不摸侍女的小手了,而且还刻意跟侍女拉开距离,生怕给赵京京留下什么不好的印象。 这家伙忍不住想表现自己:“我其实驽钝得很,做学问全靠勤奋。再加上一点运气,三十一岁时侥幸做了药玉学士。后来顺着那个方向做实验,三十四岁再出成果做了碧玉学士。如今又过了十年,竟连升芙蓉学士、玫瑰学士,年轻时想都不敢想。” 赵京京听了,连连赞叹,几句话把鲁处仁夸得飘飘然。 其实她觉得鲁处仁有点滑稽。 故作稳重,又刻意装逼,三言两语便把底细说出来。 这种人她见得极多。 很好哄骗! 赵京京继续跟几个男人闲聊,看似雨露均沾,实则偏向谢衍,想了解更多关于谢衍的信息。比如兴趣爱好之类。 她好想跟这位驸马谈恋爱啊,那滋味肯定很美妙。 可惜谢老六对她不感兴趣,极为敷衍的聊几句,就跟身边的侍女阿兰窃窃私语。 也不知他们在说什么,反正阿兰被逗得捂嘴偷笑。 小浪蹄子! 赵京京有些吃醋,吃自己侍女的醋。 她只能继续找话题:“听说名动京城的《独流谱》,正是谢学士祖父之大作?” 谢衍点头:“正是。” 赵京京赞叹道:“此谱之曲,皆为神品、上品。前几日,隔壁院子的陈姐姐,为杨相公奏了一曲谢老先生的《阳关三叠》。杨相公竟听得当场流泪,还评价谢老先生此曲,在现存所有《阳关三叠》中,最得王摩诘之真意。” “那位杨相公谬赞了。”谢衍说道。 赵京京顺着话题往下讲:“谢老先生精于音律,想必谢学士也家学渊源。” 谢衍说道:“一窍不通。” 这话让赵京京有些尴尬只得换个角度夸赞:“难怪谢学士少年成名,为了研究学问,竟对各种闲玩物什不屑一顾。” “还好,我挺喜欢玩的只是不通音律而已。”谢衍说道。 赵京京被噎了一下。 妈的,你这样聊天,我该怎么往下接? 石怀、曾忭和朱世镕一直在憋笑,他们觉得太有意思了。 还是鲁处仁最解风情,表现出舔狗潜质:“听说赵倌人歌声美妙,不知今日是否有幸得闻仙音?” 赵京京微笑道:“愿为诸君歌一曲。” 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