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这一夜,陈胜男睡得并不踏实,天不亮就睁开了眼睛,这一睁,才发现,与杨铢城脸部近在咫尺,而且,杨铢城的眼睛是睁着的,已经先她一步醒来了。 陈胜男一骨碌坐了起来,杨铢城也下了榻,左手揉着右胳膊,缓解着酸痛。 显然,造成这只胳膊不舒服的始作俑者,是陈胜男本尊,她睡觉一向不老实,不知何时就跑到某人的怀里,把人家的胳膊当枕头睡了。 好在杨铢城并未提及此事,唤丫鬟进来洗漱,叮嘱陈胜男:“大嫂忙着竞选皇商,只早饭前能见到她,咱们两个赶紧抽空敬个茶。” 陈胜男扭捏的答应一声,从床榻上站起,特意将腰间的荷包解下来,郑重的放在桌上,不忘警告杨铢城:“我警告你,不准乱动我的荷包哦……” 杨铢城怔了下,随即嘴角上扬,这哪里是警告,分明是提醒吧? . 洗漱完毕,陈胜男换了件外套,趁杨铢城不注意间隙打开荷包,和离书还在,杨铢城竟然没有好好把握“机会”,把和离书给换掉,陈胜男心头竟然涌起些许小失望。 夫妇二人来到会客厅,珍娘一家三口已经来了。 齐皇下旨三日内完婚之事猝不及防,等珍娘接到消息,紧赶路还是迟了一步,昨天半夜到的城郊,城门已关,今天一早进的城。 珍娘既算是娘亲人,又算是婆家人,既给杨铢城礼金,又给陈胜男添妆。 几人围坐一起,新妇敬茶、吃饭、围坐一起聊家常。 杨锱城向闫芳香告假,说是主家找他有事。 闫芳香并没有追问,这倒是出乎杨锱城的意料。 为防止屁股上的伤被颠开,杨锱城弃马步行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