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连着折腾半个多月,跟江青河年纪差不多的弟子不堪其扰,纷纷离开,有的转行,有的则投奔春熙团,反过来对付他们。 校长跟团长都算中立,强权之下被迫听之任之。 只有背后那位老板,纯种的坏,把人往死路上逼。 来到前院,只见一位身穿长褂的白发老人,对着满脸愁闷表情的江业辞苦口婆心道:“业辞啊,你看你这楼已经破成这样了,要不就听我的,交出来吧。” “我给这些孩子们安排去处,你拿着补贴的钱接济他们,让他们去上学,好好读书,将来过得好了,还能孝敬你。” 白发老人说情有说理:“天天在这守着有上顿没下顿的日子过活,得不到良好教育,你难道想让他们以后和你一样,打零工养自己吗?” 江业辞眸光微动,眼里哀伤更甚:“龚老,您说得都对,是我耽误孩子们吃饭上学,但我不能把泰河楼给丢了啊!” “这是师父留在世间最后的念想,我得守着它,”他语气坚定且郑重:“我知道你们想把泰河楼给推平开什么商场,不行的,老祖宗留下的宝贝,不能丢,会遭天谴的!” 龚老闻言气得吹起呼气,鼻子直呼气:“你、你!唉,我真不知该怎么说你好,老祖宗的宝贝虽然珍贵,但贵得过人命吗?命都没了,这些东西还有什么用?” 吃饱穿暖才是作为一个人应该思考的事情。 江业辞知道这个道理,可他无法割舍。 手心手背都是肉。 何况现在他也不需要割舍。 “龚老,不瞒您说,我现在已经有法子维持楼内生计了,”江业辞笑得憨厚老实:“我师妹来找我了,您还记得她吗?小时候经常追在您后面喊龚爷爷的。” 龚老脸皮子一抖,浑浊眼珠里浮现些许迷茫,继而讷讷问道:“是——老何的外孙女?” 江业辞点头:“对。” “这......”龚老瞬间犹豫起来,斟酌道:“他那外孙女不是进什么娱乐圈了么?怎么又跟你联系上了?什么时候的事?” “就今天,”江业辞毫无心眼,一股脑把秦满前来探望他的事全说了,最后提到秦满给的八百万,“有这笔钱,大家伙都能好好过日子,还能招些新弟子进来,挂个名也行。” 他不怕有人浑水摸鱼,就怕错过好苗子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