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闻言,两人并没有放松心情,楚夏谨慎的问道:“你知道我们是谁?” 男子忽然站起身,大步走到景渊的面前,撩起衣摆单膝跪下,一改刚才的漫不经心,诚恳而恭敬道:“草民赵祁枫参见太子殿下,接驾来迟,请殿下赎罪。” 两人均是一惊,但是又很快镇定下来,是福不是祸,是祸躲不过,先走一步算一步吧。 景渊面色沉凝,出声道:“先起来说话吧?我现在人在外面,多有不便,你也无需行礼。” “多谢太子殿下,在草民心中,殿下永远是东华国的太子,是东华国的未来。”男子铿锵有力的说完,才挺身站起。 “殿下可能对在下没什么印象,但是对家父应该还记的,他曾经是殿下的太傅,赵文轩。” 少年脸色突变,蓦然起身,急切的问道:“你是太傅的儿子?太傅现在可好?” “说来话长!”赵祁枫叹息一声,慢慢说起往事。 原来赵文轩一直是太子的太傅,教太子到五岁的时候,不知为何得罪了六王爷,两人起了冲突。 赵文轩发现了楚苍墨这人有野心,所以大胆向皇上进言,奏六王爷楚苍墨欲图谋不轨,求皇上免了他的一切职责。 这件事被楚苍墨知道怎么甘心,于是他鼓动其他大臣,联名诬陷太傅,说他公报私仇,并列出他的十大罪状,这样的人,没有资格位居高位,更没有资格做太子的老师。 当时皇上误信谗言,欲拿太傅治罪,幸亏年幼的太子出面才保住太傅一命,但是却没有保住他的官职。 告老还乡后就跟随儿子来到这安阳城,但是因为心中有郁结,已经积怨成疾,如今每天都要靠药物维持。 景渊听后久久不语,当时他还年幼,不明白父皇为什么要治太傅的罪,但是他感觉太傅是好人,太傅教他的那些东西他也都深深的记着,到现在仍印象深刻。 所以他当时毫不犹豫的去为太傅求情,希望父皇能网开一面,为此他在御书房门前长跪了一天,父皇终于被他的真诚所打动。 他记得太傅曾经说过,要小心楚苍墨这个人,他的野心太大。只是他当时年龄小,还不能理解,现在想想,才知道太傅的良苦用心。 “当年幸亏太子求情,我父亲才保住一命,这份恩情,就算要祁枫用全家的生命去偿还,也毫无怨言。”说完前尘往事,赵祁枫又对景渊深深施了一礼。 楚夏一直坐在一旁认真的听着,现在终于明白其中的曲折。如果是这样的话,那么这个赵祁枫倒是可以信任的人。“还是太傅有先见之名,如果他能在多教景渊几年,景渊一定会受益良多,不知我现在能不能再去拜见一下恩师,感谢他当年的教导之恩?” 尊师重道,乃是传统美德,一日为师,终身为父,景渊是个很念旧的人,而且这人是东华国难得的明白人,只可惜父皇当年太武断,如果他听信了太傅的话,早做防范,也不会造成今天结果。 怎么说都是他们亏欠了太傅,他应该亲自替父皇向他赔罪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