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这话一多半都是林老五编造出来的,不过说到后来他自己都有些相信了。 这番话让陶李六动了心。虽说他觉得去澳洲人那里入伙也不错,但是在澳洲人那里正式入伙还要一个“试用期”,正式入伙之后也不过就是个劳工、水手之类的,虽说吃穿不坏,但也不见得能有多好,反倒多了许多规矩要遵守,远不如当海盗自由快活。 若是能搞到神药,换到一笔钱财,又能找个合适的地方落脚,且不论有没有金沙可淘,起码不用过这漂泊海上的无根日子了。 主意打定,陶李六便决心入伙了。他告诉林老五,药罐子并不放在营地的“医务室”里,而是在海蓝号上。那里另有一个医务室,所有的珍贵药物药械都存在那里,用得时候才会派人去取。他这样身份的人是轮不到上船取药的。 “那岂不是除了上船偷药之外别无办法?” “若要上船,也不是全无办法。”陶李六眼珠一转,“只是林大哥你得吃些苦头。” “什么样的苦头,总不至于挨一刀吧?” “那倒也不至于,只是手指上要被刺一针。” 陶李六说,能被送到船上医务室给大夫看的都是病情比较重的,只要能进到医务室,就能看到药放在何处,晚间再去偷盗就知道在何处下手了。 又是一个繁忙的白天过去了,工人们拖着疲惫的步伐回到工棚休息,林老五收工回来,看上去比一般人更加倦怠。他被陶李六给架着送进营地的医务室,嘴唇发灰,额头布满汗珠,一脸痛苦不堪的表情…… “卫生员,他得摆子病了!” 卫生员不敢怠慢,仔细观察了一下,见他面色发灰,裹着一阵薄毯还一个劲的颤抖,脑袋上冷汗直冒。 “快,把他送到船上的医务室去!”卫生员写了一张转诊条给陶李六,“你拿着!” 凭着转诊条,陶李六轻轻松松的通过了哨兵,把林老五给送到了船上的医务室。 “快把他扶到床上来!”前几天才治好钻井的疟疾病人,这又出现一个,归化民医生自然也不敢怠慢。 林老五最怕的就是这个劳什子“衣物室”了,还没走进里面就一股刺鼻的味道让他感到头晕,里面的假髡大夫裹着丧服似的白衣服,一块白布遮住大半边脸只留出两个眼睛锐利得能洞穿一切。 “叫他趴着,要量体温。”大夫吩咐道。没等林老五准备好,一阵冰凉的触感就从他的下体传来,为了得到神药林老五也只有含着眼泪忍受这份屈辱…… “体温37.3度,稍微有些偏高。”归化民大夫拧着眉头。 “他都有什么症状”归化民医生一边观察林老五一边向陶李六问道。 “禀告大夫老爷,他说他今天上工时就觉得身体发冷,心想熬一熬就过去了,没曾想这晚上就开始打摆子,前几天那个王工头也是这样子,我想该不会是染了那个疟疾吧,这就赶紧往您这里送了”陶李六说完,林老五就在床上很配合地颤抖了几下,又连呼:“好冷,好冷……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