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他显得十分彬彬有礼,嗓音温柔好听,张口便是成串的诗词,比起直来直往的姚军来说,显得有文化许多。 没聊几句,侯盼便开始向柳生倾吐心声。 她哭着说自己是如何如何过得不如意,哭着说姚家是如何如何欺骗她,姚军的师父是如何如何的威胁她,姚军又是如何如何的冷落了她。 听得连柳生都是一脸的哀愁。 他忍不住,将手轻轻的放在侯盼的手背上,柔声, “听得柳生心都痛了,县主,您曾经是多么身娇体贵的一个人儿,怎堪得这般作践。” 这话让侯盼觉得,他也是懂她的。 非但懂她,身为一个痴情的男人,柳生也怜惜她。 侯盼的脸颊微红,她的手还在柳生的手下,这样不好,侯盼便轻轻的一抽,却教柳生将她的手握住。 这般僭越,让侯盼忍不住心儿慌乱,她看向姆妈,伺候在一旁的姆妈并未瞧见这样的小动作,她的注意力全都在窗栏外的戏台子上。 这样偷情一般的感觉,让侯盼将曾经的苦难全都抛掷脑后,她看着柳生,轻声呼唤, “柳生......别这样。” 柳生也看着她,双眸含情,宛若水一般的温柔,从他的神情里流泻。 直淌入侯盼的心里。 那一刻,侯盼觉得自己为他心动了。 她与柳生早就相识,曾经她是高高在上的县主,他不过一个低贱的戏子,侯盼从没有想过,会对柳生产生什么感情。 但是经历过人生的大苦大难后,侯盼也不在意柳生的身份了。 她活得太苦闷,她需要这份说不清道不明的悸动。 这一夜,柳生在她的心里留下了小小的一串种子,让她日日都往戏楼里跑,日日都为柳生捧场。 反正在姚家,也没有人管她。 姚娘子现在对侯盼的最低要求,就是她不要再作妖。 只要侯盼不再作妖,随便侯盼去哪里都行。 这样下去没有几日,柳生再去包厢见侯盼的时候,就打眼色让侯盼把姆妈支开。 侯盼完全沉浸在了柳生的柔情蜜意里,柳生让她怎么做,她就怎么做,找了个借口,让姆妈下去替她买东西。 包厢里就只剩下了侯盼和柳生两个。 就见柳生迫不及待的一把抱住了侯盼,嘴里喊着, “县主,是柳生唐突了,可是这些日子,柳生眼里心里都是县主,便是那梦里,也全都是县主。” 他很懂得撩拨女人,一双手十分有技巧的抚弄着侯盼的某个地方,她一下子就意乱情迷了, “别这样,柳生,柳生......” 或许是空虚太久,从未经历过这些的侯盼,在柳生有技巧有目的的抚触下,很快就软成了一滩儿水,倒在了柳生的怀里。 根本不用费柳生的什么功夫,侯盼就被柳生得逞。 甚至连张床都没有,侯盼头昏脑胀的便将自己的第一次,就这么交付给了柳生这种人。 回去的路上,她仿佛做了什么错事一般,早早的就睡下了,姆妈问什么她也不说,只一个人躲在被子里,偷偷的回味。 听说第一次都是会疼的。 但是柳生弄她的时候,她一点儿都没感觉到疼。 为了怕被人发现,他还特意脱掉了她的衣裙,时候,用干净的布,替她擦干净血迹。 真是体贴温柔的,让侯盼一想起来,就格外心动不已。 这样的柳生,这样销魂的体验,让侯盼都要期待与柳生的第二次见面了。 姚军对于侯盼和柳生的事一无所知,但这世上哪里有不透风的墙,侯盼与柳生多幽会几次,就有风言风语传到了姚娘子的耳朵里。 姚娘子内心就有些不太高兴,她抱着铁头,第一次进了侯盼的房间,看着一脸不耐烦的侯盼,还是小心翼翼的试探着问道: “县主啊,听说您最近经常往戏楼跑?” 侯盼正急着要出门和柳生幽会,冷不防就被姚娘子给堵住,她也是急了,怒道: “本县主整日里被你们晾在姚家这院子里,被你们作践不算,如今便是连出门听个戏的自由都没有了吗?” 她这一招先发制人,让姚娘子一时语塞,愣了半晌,才是好声好气道: “不是说您没有出门子的自由,虽然这个事情闹得吧......也确实......唉,但是您到底入了我姚家的门儿,外头已经有人在说闲话了。” 一听说有人讲闲话,侯盼的心里一慌,又想起自己和柳生这件事做得很是隐秘,根本就不会有人知道他们每次在戏楼的包厢里都做过些什么。 她便梗起脖子,为了捍卫自己和柳生之间的感情,大声说, “什么风言风语?我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?我贵为县主,行得正坐得直,堂堂正正的出去听戏,谁若是对这件事有异议,大可跟着我一同去便是。” 一声声,一字字的,特别斩钉截铁。 让姚娘子也有些怀疑,自己是不是太过于小题大做了。 没准儿真的只是出去听戏而已。 而且侯盼到底是个县主,县主也是有教养的,怎么可能会做出与戏子私会这种事? 她的气势更低,在侯盼的面前,几乎已经低到了尘埃里, “这个,这个最近集镇里来了不少泉水郡过来的难民,咱们还是别每日都出门了,怕是有危险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