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看她迟迟没有动作,沈芳洲微微皱眉。 “吓到你了?” “没有。” 杜若展开湿帕,擦过他背上的伤痕。 疤痕早已经痊愈,可是下意识的,她还是放轻力量,棉巾轻拭过肌肤,似乎是生怕将那些疤痕擦疼。 只是这一点,连杜若自己也没有感觉到。 沈芳洲坐在圆凳上,看不到她的表情和动作,只能感觉到棉巾一下一下地拭过肌肤。 很轻,很温柔。 让他情不自禁地想起幼时,父亲每次凯旋归来,母亲也会这样一点点帮他擦掉身上的血污。 父亲一生从未纳妾,更不曾有半次眠宿花柳。 娘亲对父亲也是忠贞不二,至死都没有离开他半步。 他侧眸,看向去重新绞棉巾的杜若。 若他沈芳洲也有那一天,她会像娘亲一样,不离不弃,和他同生共死吗? (本章完)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