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不过,前去拜访,能得到些许指点,也是好的。 “那就别耽搁了,现在就出发。” 林渊说着便合上《南荒志》,随手放在桌上,立即动身前往凤凰集。 凤凰集就在凤鸣湖边上。 在凤凰集南面的湖堤旁,有一座小院子,没有挂匾额,看上去普普通通。 林渊事先知道,这就是李武牧的隐居之所。 敲了敲门扉,没有回应。 林渊便提着一坛酒,几斤肉,直接推门进去。 走进小院,便见到一个头发花白的老者,靠在院中的凉亭打盹,张着嘴,正在轻轻的打鼾。 在这小院凉亭中,迎着湖岸的微风睡午觉,确实十分惬意。 林渊拱手行礼道:“天剑宗林渊,拜见李将军。” “呵……” 李武牧似乎是在睡梦中被吵醒,咕哝几声,睁开眼睛看到凉亭外站着个年轻人,便笑道:“我这里好久没人送酒送肉了,你是哪个?老夫从没见过。” “在下天剑宗林渊,慕名前来拜访。”林渊说明来意。 “天剑宗,这个名字倒是听过,在北越也算街知巷闻了。前几天,还从血羽族手里救回了一支商队,却没想到宗主这么年轻。进来坐吧,带的什么酒?让老夫尝尝。”李武牧招手叫林渊进去。 林渊便走进凉亭,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下,然后拍开酒坛的泥封,放到圆桌上,道:“凤鸣城的苦胆酒。” 李武牧听说是最苦最烈的酒,有点诧异,但并不生气,反而是拿来两个大碗,倒了两碗,端起其中一碗就喝:“这辛辣味道,真像南荒最烈的风,割人喉咙。” “老将军还想着南荒的烈风,那为什么不接大周天子的圣旨去南荒呢?”林渊看似随口询问,但第一句话就戳到了李武牧最不想谈论的事情。 “年轻人,我是觉得你两年,在北越做了不少大事,而且都不是恶事,所以请你进来,但有些事你不该说,也不该提。”李武牧明显心有不悦。 提到南荒的事,就心有不悦。 说白了,就是心有不甘。 其实想想也知道。 辛辛苦苦镇守暮霭城三十年,被召回帝京,才不到三年,暮霭城就失陷,导致南荒州暮霭城以西所有疆域丢失。 半辈子的努力,付之东流。 而他头发都白了,不可能再有三十年时间去挽回。 心中又怎么可能甘心? “不想提,说明心有不甘。”林渊淡淡一笑,拿起酒坛又给他倒了一碗。 李武牧端起来就灌,道:“年轻人,谢谢你的酒,你走吧。老夫还要犁地。” 他说起来,就走到从院子的角落拿起锄头,从院子后门出去。 院子后面有一片菜地,种了些瓜果蔬菜。 菜地不大,应该是种来自家吃的。 林渊站在院门旁看着,其实这种农活倒是会干,但没有帮忙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