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“认识?”于敬亭问穗子。 “飞机上她坐咱们后排,你没印象?” 于敬亭耸肩,这么一说似乎有点印象,不过当时他的注意力都在如何气阙梧雨上。 “那个女人不一般,她应该是个练家子。”开车的四爷说。 “老头,你这都看得出来?”于敬亭问。 “她练的是硬气功,一根手指能碎砖,你看不到她周身的气流?” 穗子哇了声,崇拜地看着四爷。 “爹,您能看到?” “那是自然,当然,铁根这二愣子是看不到的,这种气流只有我们这些练过气功高深莫测的人,相互之间才有感应。” 四爷故作神秘的说辞,让穗子对那个神秘女人更好奇了,只有于敬亭不屑地嗤了声。 “老头,你跟我装神弄鬼?我咋不知道你啥时候练硬气功了?” “臭小子!你不知道的事儿多了去了!”吹牛被戳破的四爷恼羞成怒。 “所以,到底有没有硬气功的存在啊?”穗子还挺好奇。 她记得后世好多科普,有人说有,有人说没有,不过的确有些人可以做到单根手指劈砖头,飞针扎玻璃。 “你是不是让老子给睡傻了?你这小娘们怎么做完后智商也没了?这老头子的话能信?他要是真练过硬气功,当初咋能被你男人我套麻袋了,套好几回!” 于敬亭不满媳妇对四爷那崇拜的眼神,跳出来刷存在感。 穗子脸唰唰冒热气,怼怼于敬亭,当着长辈,咋能啥都说? “哦,老头你别想歪,我俩飞机上可没整,主要是她不配合我,说占着厕所耽误其他乘客,别想歪啊!” “......”这解释还不如不说。 穗子把头扭到车窗外,三秒后,又转回来,她现在脸皮厚度已经逐年攀升,左右公婆都知道他是个什么鸟人,他嘴贱的时候,穗子都自觉地把自己撇干净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