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得了吧,你这话说给我听呢?放心,我心里有数。” 穗子心一慌,低头掩饰。 他果然看出来了。 她铺垫这么多,也是变着法的提点于敬亭。 “咱也不是算计他,他杜仲年少轻狂,他家老的不可能是个二百五吧?就连咱娘那农村老妇女,都能时刻监控咱们几个的言行,杜仲的老子,还比不过也农村老妇女?” “我告诉咱娘,说你说她是老妇女。” “......姣姣这死崽子,以后别想从我这领五分钱了!”于敬亭咬牙切齿。 都是姣姣这喜欢告状的崽子,拐得他媳妇也会告状了,不扣她钱扣谁? “杜仲的老子又不是个傻子,谁是为他儿子好他能想明白,到时候主动找咱们,自然要拿出诚意,上赶着不是买卖。” “为什么不是杜仲找咱们?”穗子问。 于敬亭撇嘴。 他还真不是看不起杜仲,这小子看着就是没断奶的熊样,跟他聊建厂时,半个小时里提了他老子八次。 怎么也不像是能当家做主的。 “要不,跟哥哥打个赌?我赌他家老子不出一周,会过来找咱们。” “我不要跟你赌。” 夜风吹来,于敬亭伸手呼噜两下头发,小毛寸又长了。 “回去把头发剪剪,长得太快了。” “留起来吧,留个偏分的发型,就像上海滩里的许文强最初那种发型。” “他哪有我帅?” 穗子忽略这家伙的自恋,看着路灯下的挺拔男人。 还没完全脱离稚气,带着二十岁特有的朝气,帅气有余,威望不足。 杜仲这边的股份这两年是指望不上的,只有等到国企改制,她和于敬亭才能入股。 这几年国企在探索放权让利,探索两权分离,刚好给于敬亭历练时间。 穗子不甘心自己男人只能给杜仲打下手,他的才华远超杜仲。 得让他进管理层历练做领导,将来他自己拉班子出来,才能得心应手。 当领导么,发型就不能搞街溜子的这种小毛寸...... 穗子摸着下巴眯着眼打量他,小手还在他脑袋上比划。 留个偏分,或是弄个发哥那样的背头,但那样又有点油腻。 “你又在憋什么坏水?”于敬亭感觉他媳妇又在暗搓搓地鼓捣幺蛾子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