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穗子嫁的那个男人,真的特别不像话吗?”陈母看女儿这焦虑的样子,猜到穗子找的那个男人不是个好对付的。 “对了,你让我准备了不少土特产,说是要送东北那边的熟人,让他帮忙照顾涵穗,要不,咱让他过去,吓唬一下那个街溜子,让他别欺负穗子?”陈母想起来了。 陈丽君说,她在那边有个忘年交,年纪不大能力不小,在当地有不小的势力,有他关照着,涵穗不会被人欺负。 “东西都拿去喂狗吧,不用给了。” “你不是说,那个兄弟特别讲义气,只要他收了东西就一定能照顾涵穗?” “他把我女儿照顾到炕上去了!”陈丽君用力拍了下桌子。 陈母惊得合不拢嘴,难道—— “那个让你夸的天花乱坠的兄弟......” “就是这个小王八羔子!” 从赞不绝口的忘年交沦为小王八羔子,中间就隔了一个穗子。 于敬亭这个人,陈丽君给的评价并不低——那都是在她知道这货把她闺女叼窝里之前。 她回来后,几次跟母亲提起这个年轻人,说他有超乎常人的洞察力,做事果断,更难得的是非常讲义气,有大将风范。 给他机会早晚能大放异彩,绝非池中物。 他母亲王翠花又是陈丽君闺中密友。 所以,陈丽君从不担心穗子被陈开德和他的丑女人欺负。 只想熬过这过渡阶段,再把穗子接过来。 但,百密一疏,万万没想到。 那个臭小子竟然拐她闺女! “你之前对他和他母亲还是赞不绝口的。 “合伙做生意他自然是好的,可是娶我闺女.....呸!” 陈丽君想到于敬亭带着一群人四处打架的狠劲儿,又想到穗子鹌鹑似的小胆儿,脑瓜仁嗡嗡作响。 “根本不是一路人,怎么往一个被窝里凑?!” 看来,她得找时间再回去一趟了。 就在陈丽君想着如何拆散这横看竖看都不般配的一对时,穗子和于敬亭正裹着厚厚的棉被,贴手贴脚地凑一起睡懒觉。 今儿是周末,不用上课,于敬亭自己赖床还不够,粘着穗子跟他一起赖。 穗子几次想起来生火做早饭,都被他缠着脱被窝里,非得让她再多躺一会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