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祝川想了想,人在生病的时候好像会突然变得脆弱,变得敏感无助,薄行泽眸光沉沉问他这句话的时候,他第一反应居然是肯定的。 但他一贯不乐意跟人示弱,笑着垂下眼去,“你看我需要别人保护吗?” 薄行泽看着他,还没说话电话就响了,是祝川的。 “递一下。” 他把手机找出来点了接听递过去,祝川靠在耳边听了会,是廖一成那边派人询问他考虑的如何了。 生意的事,时间就是金钱,他着急也能理解。 “你跟廖先生说,我考虑的差不多了,过两天给他答复。基因学的事儿不是小生意一拍脑袋就能下手,弄不好将来再做个禁药出来,谁也背不起这个责任。” 尤芃说完,顿了顿又道:“还有就是殷殷的事儿,前段时间咱们的预热消息放出去了,反响很好。” “一口气说完。” 尤芃也不欲言又止了,直说道:“那天那位女士和您……父亲以及爷爷,都打电话来说要告我们,诱骗未成年少女、限制人身自由……” 祝川冷嗤,“让他们告,能赢我当场把盛槐两个字砸了。” 尤芃隐约知道他和家里的关系不太好,但身为员工不多问只需要服从的本职,又将其他事一块报告了。 “对了,杨迹这两天联系你了吗?” 杨迹是盛槐去年新签约的一个艺人,是个Alpha,演技不错作风也挺好,第一部戏就拿了个最佳男配,起点算是不低了。 因为盛槐有意培养,好资源由着他挑,风头一度超越盛槐的招牌陆未庭,外界甚至传言他是祝川包养的,也养的性子骄纵跋扈。 “他联系我干什么?”祝川奇怪。 “从昨天下午开始,助理和经纪人就找不到杨迹了,剧组那边都成热锅上的蚂蚁了,找的天翻地覆没他人影儿。” “找,找不着就报警。出来了让他亲自联系我,我看看是什么小性子犯了,欠收拾。”祝川磨牙。 薄行泽靠在一边看他接电话。 在平洲,祝川两个字意味着什么他这段时间也有所了解,虽然总调侃自己手底下都是小作坊,但事事皆有涉猎。 他就像是在平洲亲手织出了一个蛛网,投资控股、合作之下,许多行业都有渗透,虽然规模很小但却不容小觑。 他的确不需要别人保护,他比很多人都要强大。 因为性子好所以别人来求助他多半有求必应,然而他却从未低头求过人,一声不吭来了平洲,把酒当白开水灌,长袖善舞的绘出自己的江山。 连爱情都无法困囿住他,他足够强大,比自己要强大很多,薄行泽这么想。 他这八年只要一想到祝川,连觉都睡不着,暴躁易怒、患得患失,像是一个暗夜里被囚禁的疯子。 “叩叩。” 敲门声打断思绪,正好通话也结束了。 老爷子端着粥进来,看着祝川依旧烧得酡红的脸色,放托盘的动作也重了些,也不搭理他,扭头跟薄行泽说:“把这瘦肉粥全给我喂下去,一口都不许少吃。” 祝川目瞪口呆地看着他,“不是,你真当猪来喂了啊?而且我吃不吃是我的事,你跟他说干什么?” “闭嘴!”老爷子说完和薄行泽交换了个眼神便离开了。 祝川看着他的背影,“嘶”了声,“这糟老头子越来越难伺候了,以前还是个温柔儒雅的老先生,现在就是个老刺儿头。” 薄行泽“噗嗤”一声笑出来,祝川眉眼也软了,松了口气笑说:“笑了?” 薄行泽一怔。 “逗你开心太不容易了。”祝川半坐着,眸光在粥碗上绕了几圈儿开始跟他打商量,“那个,我不吃行不行啊?真的不饿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