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擅闯府衙,乃至于劫狱,在历朝历代,都是形同叛乱。 江宁府出了这样的事情,江宁太守和那些百姓也逃不过叛乱这个罪名,齐国公府治下,出了这样大的事情,齐国公这边又没有长子在一旁协助,一时间焦头烂额起来。 齐国公到梅州城这边,就是装模做样来巡查的,这会儿自然顾不上了。 左将军在地方上,官职不高,手底下却是有人的,他在那边守着江宁府的事情,也打发了人过来。 左将军曾在禁军当值,南平侯是他的老上司,两人算是很有交情,沈筹去的那封信,左将军自然不会含糊。 当然,好处也没少许诺。 何况这一次齐国公府的手伸得太长了,江左三州这些权贵,一时不察叫他们算计了,如今有人带头,自然得斩断了齐国公府伸过来的手,好叫他知道,江左三州也不是好惹的。 齐国公府没想到他们杀了那么多人,结果还是卷起了风浪。 更糟糕的是,齐国公府这一通恶意抬价的手段,被传开了去。 正所谓假作真时真亦假,这世上的事情真真假假,本就难以分辨。 何况齐国公府做事,还是有迹可循的,如此一来,这消息传得沸沸扬扬,很是可怕,齐国公府有几乎难以压制下去。 左将军的人马一过来,关盼就送神似的,客客气气地把齐国公世子送了出去。 这可实实在在是块烫手的山芋,关盼没得给自己找麻烦。 这些事情,还是钟锦临出门前,他们就商量好的。 这种事情,越是藏着掖着,人家越能够撇干净,只管将这事儿闹大,在里头吃亏了的,不管是百姓,还是做官的、经商的,一人一口唾沫,也得淹死齐国公府。 齐国公世子可不觉得关盼这是客气,他深觉受辱,这会儿也不说什么让关盼进门的话了,出去的时候,认认真真地说瞧着关盼。 “即便是南平侯府,也得最近之事此付出代价。” 齐国公世子一字一顿地说道。 关盼不说话,心里想,还不一定是谁没有活路呢。 沈筹则说道,“世子保重,齐国公府处事不当,引起江宁府民乱,还涉嫌引起江左三州粮价高涨,数万百姓流离失所,不知齐国公府,还能不能从江宁府平安离开。” 齐国公世子被关了几日,还不知道外头有这么多事情,一听说完,也顾不得和这姐弟二人争斗,匆匆走了。 关盼看他们离开,狠狠吐出一口气,道,“总算是走了。”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