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谢阿楼盯着主屋的灯火,气得磨牙。 她可喜欢姜岁寒了,可是那厮不爱她的火爆脾气,整日待在医馆不回家,最近几个月还要跟她分房睡,叫她独守空房被人笑话! 她怀疑他在外面养了人,于是特意派人盯着,没多久,果然盯到了这座小宅院! “这世道,男人三妻四妾,女子却活得艰难。但我谢阿楼不要做可怜的女人,我偏要一生一世一双人。姜岁寒,若是给我逮着你和那个狐狸精欢好,我就拿剪刀咔嚓了你,叫你这辈子休想传宗接代!” 谢阿楼低声呢喃,竟不知从何处抽出一把专剪树枝的大剪刀。 她负着气,虎虎生威地冲上台阶,推门而进。 寝屋里点着高低错落的青纱灯。 旖旎的气味儿扑面而来,那味道谢阿楼熟悉至极。 她的眼睛立刻就红了,往内间望去,帐幔低垂,隐隐绰绰透出两个身影。 那少女披着鸦青的长发,衣裙不整地跪在脚踏上,从背影看,身段曼妙窈窕,腰肢不盈一握,肌肤白嫩细腻吹弹可破,是个万里挑一的美人儿。 男人坐在榻上,手掌穿过少女的漆发,紧紧扣着她的脑袋,迫着她深深埋首,呼吸略有些重。 谢阿楼气血逆流! 姜岁寒竟然在…… 她身为他的结发妻子,都没试过这种! 她立刻高声怒吼:“姜岁寒,你对得起我!” 她挥舞着大剪刀,哭着冲进内间。 事情发生得太突然。 那一瞬,南宝衣头脑一片空白。 她呆若木鸡,混混沌沌中依稀记得,二哥哥在谢阿楼冲进来的那一瞬间,拽过锦被兜住了她的头,也兜住了那香艳的一幕。 谢阿楼挑开帐幔,哭得凄厉:“姜岁寒——” 萧弈慢慢抬起威严冷沉的凤目。 四目相对。 谢阿楼的声音戛然而止。 萧弈俊美深邃的面庞上,褪尽了花前月下的余韵,只剩咬牙切齿的滔天怒意。 他一字一顿:“谢姑姑夜闯本王寝屋,是想做甚?” 谢阿楼:“……” 她怔怔看着萧弈,脑子里紧绷的弦瞬间断了。 咦,原来在外面养人的不是她夫君,而是雍王。 她眨了眨眼。 她缓缓望向被锦被兜住头的女郎,看是看不见的,但隐约能听见被子底下传出丢脸至极、委屈至极、惶恐至极的哭声。 那是南家娇娇的声音。 也就是说,刚刚在这里酱酱酿酿的人,是雍王和南家娇娇。 姜岁寒并没有偷偷养女人,住在这里的是南家娇娇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