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解外袍这种事…… 她怎么好意思做! “姐姐害羞?”宁晚舟的狐狸眼弯成了月牙儿,握住南宝珠的双手,搭在自己的盘扣上,“姐姐分明会的。” 南宝珠红着脸,压根儿不敢看他的眼睛。 她羞赧地垂着头,摸索着给他解盘扣。 明明是简单至极的事,可她指尖轻颤,始终不得章法。 情急之下,指尖戳到少年的下颌,引起对方一阵吃痛闷哼。 握惯刀剑的粗粝手掌,握住南宝珠的小手。 “姐姐怎么变得这么笨?” 上方传来低笑,带着浅浅的鼻息。 像是戏谑,又像是宠溺。 南宝珠终于崩溃,泪兮兮地钻进被窝:“我不搭理你了!” 宁晚舟看了眼鼓起的被窝,极有耐心地放下帐幔。 “我,我怕疼。” “我会温柔,姐姐乖。” 少年身上特有的风雪味儿,渐渐在帐中燃烧起来。 帐幔外挂着金雕香球。 寒风吹开雕窗,香球底部的小金铃清脆作响。 等到风停,那小金铃仍旧脆弱地叮铃作响。 …… 前院寿宴。 桌上都是珍馐美味。 南宝衣大快朵颐,吃了满满两碗米饭。 擦干净双手和嘴巴,她注意到寒烟凉起身离席。 她有好多话想跟她说,因此追了出去。 穿过游廊拐角,她看见寒烟凉站在宫灯下,从容地注视廊外的梅花树,嗓音淡漠:“出来吧。” 南宝衣暗暗给她竖了个大拇指。 不愧是寒老板,果然机敏戒备。 她正要走出去,却有白衣胜雪的贵公子,在她之前走了出去。 是沈议潮。 南宝衣愣了愣,连忙躲在拐角,没敢声张。 寒烟凉斜睨了眼沈议潮:“我出来如厕,你跟过来做甚?怎么,沈家的小郎君,想与我手拉手一起如厕?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