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南胭看着装模作样沉吟不决的南景,低低嗤笑。 南景会怎么选,她用屁股想都知道。 南景和宋柔继续商谈细节时,她睨向远处。 怪物顾余,仰着头凝视夜空,一团雪从树梢坠落,砸到了他的大脸盘子上,明明是比鬼怪更加丑陋可怕的怪物,他却被雪团子吓得惊叫一声,连忙跳脚。 她看着,心里生出奇异的感受。 这些天以来,她越和顾余相处,心中越是不安宁。 她没有朋友,也无人倾诉,或许,她明天可以找南宝衣征询一番。 …… 另一边。 篝火宴会散场,南宝衣回到营帐沐过身,穿着单薄的丝绸寝衣,在屏风后的床榻上抱膝而坐。 寒烟凉说,夫妻之道,不过是你退我进。 寒烟凉还说,为人妻者,未必要像闺训中所言那般,出嫁从夫夫死从子,也可以跟夫君玩欲擒故纵的把戏,也可以叫夫君学着娶妻从妻。 寒烟凉甚至还说,双方冷战后,能哄好对方不算本事,能让对方反过来哄你,才是真本事。 南宝衣从未听过这些言论。 她反复品味,觉得似乎还挺有道理。 所以萧弈回来时,她仍旧抱膝而坐,只是撩起眼皮淡淡地看他一眼,没像平常那样凑上去嘘寒问暖。 萧弈面无表情地沐过身,然后坐在桌边读书。 本以为小姑娘会像前两日那样哄他,嘘寒问暖,花样百出地拍他马屁,甚至亲自端夜宵给他吃。 可是他都看了一刻钟的书,南娇娇不仅半点儿动静也无,甚至还面朝屏风地侧卧着,给他留下一个冷硬的后背。 萧弈握着书卷的手,不自觉地摩挲起书皮。 他看一眼小姑娘的背影,再看一眼…… 又等了一刻钟,小姑娘仍旧毫无动静。 萧弈等不下去了。 他合上书卷,丹凤眼中掠过冷芒。 他的南娇娇一向乖巧温柔,肯定是今夜和寒烟凉他们玩时,又被灌输了奇怪的思想。 他的南娇娇原本单纯腼腆,都是被寒烟凉和姜岁寒那群人整日教唆,才学的穿浅粉兜儿,还学会了许多坏东西。 萧弈上了榻。 他琢磨着南娇娇今夜观看沈议潮锁骨的模样,于是刻意扯开衣襟领口,对着铜镜照了照,那是相当的满意。 他推了把小姑娘的后背:“起来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