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那老女人踹了踹她的身子,大笑道:“容貌倒是上等货,只可惜太清瘦。无妨,有的男人就好这口。一百两银子,再不能多了!” “你这老鸨,可知道她的身份?她是南府的外室姑娘,怎么可能只值一百两?!” “哟,竟是南帽帽的外室女儿?当年她娘就是个骚货,在玉楼春唱曲儿的时候,不知道勾搭了多少男人。不过她娘好歹还傍上了首富家的傻儿子,她的女儿却是更加没用了!这样吧,二百两纹银,再不能多了!” 她们还在继续讨价还价。 南胭眼前一阵阵发黑。 莫大的恐惧和绝望袭来,她终于支撑不住,活生生痛晕了过去。 再醒来时,却发现自己躺在狭小的寝屋里。 油灯昏暗,帐中弥漫着令人作呕的味道。 被褥不知多久没被洗过,肮脏污黑,几乎看不出原本的颜色。 她支撑着坐起身,却见一个脑满肠肥、贼眉鼠眼的男人,只穿着亵裤,笑眯眯摸了过来。 她惊恐地往后退缩,“你是谁?!这里是什么地方?!” “真是个漂亮干净的姑娘啊,”男人笑得下流,“下九等的窑子里,没想到还有这等货色,倒也不枉费爷花了五十两银子!到了这种地方,矜持不值钱。来陪爷乐呵乐呵,爷若是高兴,有你的好处!” 南胭尖叫! 可她的拳打脚踢没有任何用处。 绝望如海水般袭来。 她木然地睁着眼睛,怔怔盯着肮脏破旧的帐顶。 她最宝贵的清白,居然,丢在了这种地方…… 还是以可笑的五十两纹银的价钱…… 泪水顺着面颊滚落。 令她羞耻的一夜,在不堪中度过。 可这一场噩梦,似乎没有尽头。 低劣的红蜡烛,散发出刺鼻的气味儿。 黎明时分,窑子里依旧闹闹哄哄。 她甚至没有休息的时间,又有满身肥肉的男人,迫不及待地挑帐而入…… 秋天的清晨,颇为寒凉。 南宝衣团在暖和和的被窝里,盯着挂在帐中的香囊,双眼晶亮。 每天赖床的感觉,真好啊…… 没等她感慨完,荷叶匆匆进来,震惊地挑开帐帘:“小姐,出大事了!”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