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昨晚她在屋子里等了很久,不仅没能等来分到嫁妆的好消息,就连父亲都不见了踪影。 她今天早上去给父亲请安,可小厮说他一大早就出了府。 她的目光落在糖盒上,“这糖盒……” 南广“啊”了声,顿时有些尴尬,连忙把糖盒藏在背后,支支吾吾道:“这糖,这糖……” “是买给妹妹的吧?”南胭落寞,“我知道您疼她,应该的,应该买糖哄她的。” 这么说着,眼圈却突兀地红了。 南广慌了,“胭儿误会啦,这糖哪里是买给你妹妹的,这是买给你的呀!快拿着,别哭了呀,多叫人心疼!” 南胭抱住他塞过来的糖盒,十分委屈:“祖母偏疼妹妹,我今天早上去请安,连她的院子都进不去……爹爹,妹妹有很多人疼,可我只有您……” 她呜呜咽咽地扑进南广怀里。 南广的心都要化了! 他禁不住怜惜地拍了拍她的后背,“可怜见的,改明儿我找你祖母讲讲道理。都是为父的女儿,怎么可以厚此薄彼呢?” 南胭擦了擦眼泪,小心翼翼牵住他的袖角,“爹爹,我能不能和您一块儿用午膳?厨房送去的菜肴都是些清汤寡水,这日子女儿快要过不下去了……” “走,我带你去外面下馆子!” “能不能带上娘亲啊?咱们一家人好几天没一块儿吃饭了呢。” “好好好!” 父女俩有说有笑地离开了花园。 八角凉亭。 南宝衣倚在红漆柱上,白嫩娇美的小脸满是黯然。 指甲无意识地抠刮着朱漆,她爹和柳氏他们是一家人,那她算什么? 他的耳根子那么软,南胭哭两句,他就把送给她的糖盒给了南胭…… 这些年都是如此,他天天住在外面风流快活,逢年过节和柳氏他们吃团圆饭时,大约永远想不到,府里还有个小女儿,孤零零地盼着他回府看看她…… 水葱般的指甲被刮断,血液从指尖渗出,疼得她急忙缩回手。 嫩生生的包子脸皱成一团,她没精打采地走出凉亭。 荷叶纠结,“小姐,这字儿您还练不练了?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