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正常的文化交流如两石相碰,产生的不是石头而是火花。 只有过度的情绪,才会令人难以正视这一点。对扶桑审美的过度推崇或鄙视,都可能是一种自恋。 在樱花迷情和雪肌精的召唤下,我们时常陷入我们心目中扶桑的美好模样;日剧、二次元、教科书、银座和抗日神剧等元素在“脑洞”里掺和在一起,让我们即使有了“被套路”、“被鸡汤”的感觉,也难得走出来。 我们对扶桑爱恨不明,有很大程度上来源于摆不平熟悉与陌生的关系。 橘过了淮河就变成了枳,更何况是过了一片海,最后“叶徒相似,其实味不同”。 对我们来说值得大惊小怪的东西,则说人同此心、心同此理,觉得扶桑人也会觉得奇怪。但其实,扶桑是一个会笑的民族,只是笑点与我们并不一致;漫画的确是扶桑独有的民族性,然而在全球化的时代,扶桑人的表情包文化也早已染透了华夏。 自从1987年华夏男足在东京2比0击败扶桑队后,华夏足球跟扶桑足球的差距,在这20年的时间里,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。如今的华夏队,无论是个人能力,还是整体实力,根本不是和扶桑队同一个档次和级别上。 想当年,八十年代之前的华夏足球,整体实力还在扶桑足球之上,那时候的华夏队,还是亚洲一流强队。 二十年来,华夏队的整体表现呈现不断下滑的态势,没有在任何赛事有一次打出过像样的流畅配合。推进到前场后,很多时候不用对手逼抢,自己也会把球传丢,一旦碰上弱小的对手摆出铁桶阵时,配合上不是停停顿顿,就是无所适从。 1998年的东亚四强赛,这是华夏队最近一次击败扶桑队,年代有些久远,或许很多人的记忆都有了偏差,感觉是黎兵进了两个球,但实际上,第一个球,是他压制中山雅史,造了一个乌龙;第二个球,不是他擅长的头球,而是侧身倒钩。 谷隭 那场比赛,其实本应该还有第三个进球,但可惜的是,站在点球点上的范志毅,一炮冲天。那时候,无论是华夏球员,还是扶桑球员,都以为,双方在同一水平线。 扶桑足球自从八十年代输给华夏队后开始,20年的时间里,他们得到的共识,和贯彻的理念,就是走技术足球道路,才有发展的希望。于是,他们无论是男子足球,还是女足,无论是联赛,还是国家队,踢的,都是统一的技术足球。 当扶桑足球整体都在踢技术足球时,经过20年的积淀和成长,进入的扶桑足球,已经逐渐迈入世界二流,越来越多的扶桑球员开始在欧洲五大联赛混得风生水起。 中田英寿,就是扶桑足球20年沉淀的代表作,他在佩鲁贾的横空出世,在罗马的光芒四射,无愧于当今亚洲足坛第一人的美誉。 现在,虽然中田英寿已经逐渐淡出了欧洲主流联赛,但是他在意甲给全世界留下了极为深刻的印象。 法国世界杯后登陆意甲的中田英寿,当时这样评价华夏队,“华夏队给我最大的印象就是体能好,速度快,身材非常棒,在亚洲算得上是顶级的。”他唯一没说到的,就是“技术”,而这,其实是日后两国足球差距越来越大甚至变成鸿沟的根本原因。 2004年的本土亚洲杯,华夏队打进了决赛,对手,正是扶桑。没有拿到冠军,阿里汉的运气,似乎也突然消失了,此后的世界杯预选赛,大家也都知道了,“11.17”变成了一道数学题,在那以后,无法晋级12强赛(10强赛),成了家常便饭。 华夏足球,一度也习惯了,习惯了看着日韩打世界杯,习惯了我们提前备战下一届世界杯。 当越来越多的扶桑球员登陆欧洲顶级联赛的时候,华夏球员的身影却逐渐从欧洲消失,这从一个侧面反应了,扶桑足球已经走在了华夏足球的前面。 对于足球建设的理解,华夏足球与扶桑足球的发展几乎是同步开始,我们并不是因为起步晚落后。 而是因为我们始终没有找到一个准确发展足球的路子,而扶桑足球从一开始就明白自己要踢什么风格的足球,该怎么去培养相关的球员。而我们这一阵学巴西,过几天就要学法国,领导这一届要求走技术路线,下届又觉得高举高打适合我们,华夏足球就像一个有病乱投医的病人,扶桑足球则是对症下药, 在扶桑,足球拥有广泛的群众基础,扶桑人很多人从小踢球,并不会被家人当作不务正业,反而会得到家族的支持,而他们的高中足球、高中篮球、高中棒球等也以二次元文化影响了亚洲尤其东亚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