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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没有人比她更清楚了，她一直以来都是一个人，怎么可能有同伴。

    阮小离表情淡淡的，她点头：“把男弟子叫来，一一询问昨夜子时在干什么，仔细查看他们的手还有衣物。”

    门外的弟子听见百里师兄说有两个凶手，一个个都不淡定了。

    “师兄，晚上我们能不能全部呆在一起，两个凶手，我……我想活着会门中。”

    一个崩溃的弟子冲进来想拉着百里闫綮，百里闫綮立刻躲开了。

    其他弟子也复合。

    “师兄，我们所有人待在一起吧，晚上不要单独分开，太可怕了，那些凶手简直就是疯子，为什么要杀人呀？死去的弟子和他无冤无仇的。”

    百里闫綮蹙眉：“平时谁和衫芸子更熟悉的，她死前可以得罪谁？”

    得罪谁，衫芸子得罪了谁没有人比百里闫綮更清楚。

    百里闫綮此刻脸色没有丝毫破绽，谁也不会怀疑一向正直的百里师兄。

    一个女弟子哭泣着：“没有，衫芸子虽然有时候有点小性子，但是不至于到杀她的地步啊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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