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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他问的意思很明显。

    杀了。或是，放了。

    应小川道：“不杀，但也不放过。我已经报警了，一会儿我将盒子留在这里，这就能坐实他们偷窃的罪证。画我拿回去，联系王老，这件事就算结束了。”

    他边往门口走边说：“我们得走快点，不然就该跟警察碰面了。噢对了，为避免添乱，劳烦您顺手将这段视屏录像销了。就走廊上那个黑色长长的圆头……阿喂，你怎么把东西给炸了，那玩意儿很贵的！”

    “闭嘴，回去给我画鞋子！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阳光灼灼，清风拂面。

    半山腰。

    红中、发财、清一色三妖趴在窗户上，静静地偷看着神仙跟老大。

    大厅的那张餐桌上摊着一副古画，神仙跟老大站在边上，一人一仙正在对话，气氛有些紧张。

    “真神奇，这幅画上还真没有你了。”应小川对着画卷啧啧称奇。

    “嗯。”熬泷淡淡应了一声，叮嘱道：“等会儿本尊进去，你画个舒服点的鞋子，我喜欢的鞋子镶金边的。”

    应小川微笑:“您放心，怎么舒服怎么奢华怎么来，包您满意。”

    熬泷这才舒心，化作一道光，入了画卷中。

    峭壁上的神仙又出现了，是与之前一模一样的姿势。

    “熬泷大佬，您能真把这朵花摘下来吗？”

    “什么花？”熬泷站在画里道。

    “就这朵曼珠沙华。”

    “不能。这画里除了本尊之外皆是死物，死物怎么可能带到人世间。”

    原来如此。

    应小川打消好奇心，举起笔落下，往脚上一勾。

    忽然间，感觉到一丝不对劲。

    他皱起眉，重新画了好几道。

    结果仍是一样。

    “你快点儿啊，挠痒痒啊？”熬泷不耐烦的催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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