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秃头说,这就是他娘转世,还认得他的。和尚也被这母子亲情感动,判了这羊归秃头。但那羊倌不服,告到了县衙。” 魏威喝口茶,笑道:“我想着青天大老爷都是审判什么惊天大案嘞,原来是这种争羊的零碎事。” 魏离敲了下他的头说:“你以为是芝麻小案,对于那些百姓来说,就是人生中大事。” 魏威忙认错:“是我冒昧了,何大少爷请继续。” 何景新继续道:“你们别不信,我当时偷看来着,那秃头趴在堂上,衙差牵来母羊,那羊径直就走过去舔那光头,啪嗒啪嗒掉了眼泪,我看得真真的。” “莫非真有转世之说?” “哈哈哈哈哈哈!你们猜我爹怎么干的?” “怎么干的?” “我爹让人端来一盆清水,让秃头当堂洗头。” “这是为何?” “秃头哆哆嗦嗦洗了头,我爹又让牵羊过来,那羊就不舔了,反倒认出自己的主人,往羊倌身边走去。” “为啥呀?”众人都听迷糊了。 “你们就孤陋寡闻了吧?”何景新满脸骄傲,“我爹说,牛羊舔了盐,就会流眼泪,那秃头定是在头上抹了盐,引得羊过去舔。所以让他洗了头,那羊就不舔了。” “嚯!”大家都是惊呼,“真是处处皆学问呐。若是县令老爷不知道这个,岂不是要让那秃头得逞了?” 众人争议论着,斜对面的胡记酒坊,一个男子喊叫着被打了出来,小厮们给他赶到街上,一顿拳打脚踢,吓得路人都跑开。 “凌霄宝殿又欺负人了,兄弟们,随我伸张正义去!”何景新带头冲了出去。 四五个小厮打了那男子一顿,转身走进酒坊,嘴里骂道:“没钱来喝什么酒啊,有多远滚多远!” 何景新纳闷:“果然什么样的人开什么样的店啊,这酒坊开得跟赌坊一样。” 魏威几人将那被打得鼻青脸肿的人扶起来,魏离忽然感觉似乎闻到了什么味道,皱了下鼻头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