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好在除此之外并没有别的感觉,但怀榆还是持以谨慎保守的姿态,回来后冰凉的青砖也不敢坐了,只好蹲在那里兑了温水慢慢洗着地皮菜。 洗着洗着她又想起来一个更可怕的问题——自己总感觉年龄并不是现在外在这么小,可到底是多大呢? 结没结婚啊? 会不会已经生了小孩儿了? 她摸着肚子,被这满脑袋思绪整的一脸菜色,不敢深想。 但想不想的,地皮菜到底还是洗好了。阴雨天什么都晒不了,她干脆把锅重新架上,地皮菜铺在里面慢慢的烘。 话说,土窑怎么盖的来着?要不要在门口砌一个呀? 不然就只有一口锅,多少有些不方便。 怀榆蹲地上实在难受,转了几圈后到底又把青砖拖了过来,然后在上头垫了几层草帘子,重新收拾起野蒜来。 这玩意儿又叫蒜又叫葱,细拎拎的,底下的葱头儿也小的可怜。 她听着沙沙雨声慢慢收拾着,两大丛带着泥泞和灰尘的油绿野蒜,也慢慢变成了干干净净归归整整的一捆。 只留下一小簇带着泥土的放在那里留待明天,至于现在择洗干净的这些…… 怀榆拿出菜刀来,全部切成了小碎段。 她装了一碗放在旁边,再看看锅里的地皮菜已经烘干成硬邦邦带着脆的状态,于是干脆收了起来,换成野蒜接着烘。 整个蔷薇公馆的地盘,野菜倒也有,可并不多。 毕竟是已经规划平整过的地面,跟原始风格的山林又大不一样,最起码野蒜至今还没见着一丛。 不想每次吃都得上山的话,就只能用这种方式来保存了。 烫面饼甜甜软软的口感仿佛还在,怀榆盯着今天中午的收获,这会儿琢磨道: “晚上……吃什么呢?” 原味面疙瘩汤配上蒸白蒿,还是白蒿窝窝? 又或者香葱饼? 还是用净化后的大米,配上香葱盐粒儿猪油渣碎丁,焖上一碗平平无奇的油盐饭? 好难哦! 她口水吧啦,但胃只有一个,此刻就陷入了痛苦且艰难的抉择。 …… 傍晚六点时,外头的小雨已经又停了下来,黑沉沉的一片,只能隐约看到更远处的层层山影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