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难不成这事有问题?”冯氏的眼睛睁得老大。 小糯宝本想试着观想看看。 可无奈时间久远,且当事人无一人在身边,此事难以直接探出。 她不痛快地鼓着小腮帮子,眉毛皱得像俩毛毛虫。 小白牙咬了几下后,便一字一句哼哼:“娘别着急,让窝想个法子,定能试出来哒!” 回去后,冯氏的心里仿佛揣了个兔子,想想就坐立难安。 若非今日闺女的话,她还当真没有细想过,大山之死会有蹊跷。 毕竟那时,姜大山日日被姜老太叫去干活,累得堪比牛马,她便以为大山是累得迷糊,才会一时恍惚坠了山崖。 可现在想来,此事确实也有古怪。 姜大山出事之后,向来对三房一毛不拔的老太婆,却死活非要替他张罗后事。 而且入坟之时,姜大海作为大哥,一直不敢站在前头,烧纸时还吓晕了一次。 想想姜大山曾满心孝顺,为了姜老太。替大房二房干了那么些活。 再想想他走了之后,自己支撑着家所受之苦。 冯氏就忍不住咬紧后槽牙。 若大山的死因真另有别情,那她绝不饶了那死老婆子,还有大房! 夜里,大炕烧得暖烘烘的。 冯氏老早就捂好了被窝,搂着小糯宝,躺在被子底下说小话儿。 待娘俩互相挠挠咯吱窝,嘻嘻笑了好一阵后,小糯宝也玩得累了,躺娘的臂弯里,嗅着她身上温暖的香气。 这时,小糯宝忽然眨眨眼睛。 “娘,窝想到法子,可以试一试大房!” 冯氏立马搂紧她:“闺女你说,反正娘都听你的!” “咱们可以这样……” …… 待第二天,冯氏就照着闺女的意思,让姜丰年出去传话了。 姜丰年在村里转悠了一圈,大张旗鼓得很,逢人说自家要修坟。 好事儿的乡亲难免会问其缘由。 姜丰年便塌着肩膀叹气:“都快过年了,闲的没事谁愿意费这个劲,还不是我爹整日托梦,非说他死得冤枉,闹得我们全家不安生。” “我和我娘就寻思,许是他在下面过得不好,这才闹咱活人,就想着要不就把坟包修缮一下,再给他烧点啥东西吧。”姜丰年佯装一脸无奈。 冬日人闲,瞎话传得也快。 姜丰年上午刚说完,不到午后,便被几个婶婆传得满村都知道了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