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慕容黎不想计较,不想生气。 可他的这句话像刀子一样扎破了她的冷静。 她冷冷看着他:“我闹什么了?” 萧靖权不喜欢她这样的眼神。 慕容黎眸光里渐渐凝起嘲讽:“我是你的女人,就不该与爱慕者走得近!那你呢?姚姑娘看你的眼神,隔着画舫都能看得清清楚楚!您怎么没与自己的爱慕者保持距离?我是有求着你的时候,可我也不是白求着你的!凭什么你就能对我诸多要求,你就能对自己毫无要求,我又不是你的玩物!” “她只是表妹。” “这满天下表兄妹相亲相爱的是没有?还是犯法?表妹!可真是个遮掩不清不楚的好借口!” 萧靖权脸上的无奈和包容一点点消散。 他站起身,居高临下地看着她:“慕容黎,你越界了!” 慕容黎浑身血液一凝,周身如坠寒潭,冷痛得彻骨。 不该有的情绪、从前被忽视的情绪,如同雨后的春笋,拼命钻破心房。 她死死压住! 死死压住! 然后疲惫地冷静下来,冷静得如同完美的木偶:“是,是我高看我自己了,暖床泄欲的玩意儿罢了,哪里来的资格跟您谈什么平等!”扬起惨白的小脸,微笑着看向他的眼睛:“需要给您下跪道歉吗?” 萧靖权被她虚伪的表情刺得恼火,甩袖而去! 时隔半个月。 他们再次不欢而散。 慕容黎胸口憋闷得厉害,她大口大口喘着气,每一口呼吸里都带着浓浓的血腥气。 一阵剧痛后,呕出大口血来。 萧靖权听到动静回头,就见她倒在床沿,鲜红的血液挂着她苍白的唇角。 脑子不知怎么的,空白了一瞬。 连呼吸,也像是被一双无形的手死死扼制住。 *** 自元宵灯会后,慕容黎就没再出过门,也谢绝了所有人的探望,安心养伤。 其他几房知道她受伤,都很担心。 唯独太夫人,高兴地吃了好几杯酒。 春意知道主子不在意这个祖母,还是瞒下了眼线的禀报。 总归,是影响心情的。 进了稍间,就见主子在羊皮穴位卷上练下针。 一遍又一遍,从清早到现在就没停过。 打发了屋子里的女使,春意走过去,握住了主子手腕:“别练了,小心伤了腕子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