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萧茗悠的眼眶瞬间红了,靠在江云骓怀里,闷闷的说:“我没管好丫鬟,伤了你的心头好,这些都是我应该受的,不是吗?” 话里满是自责,还有浓浓的悲伤,清冷的表象碎裂,露出里面脆弱不堪的灵魂。 江云骓的手紧了紧,绷着脸没有应声。 进屋后江云骓让萧茗悠坐下,伸手去撩她的裙摆,萧茗悠阻止了他,平静的说:“我没事。” 她的神情平静,额头却满是冷汗,唇也有些苍白,分明是疼的不行。 江云骓在她面前蹲下,不容拒绝的撩起裙摆,被血浸透的纱布映入眼帘。 江云骓的脸沉下来,抓住萧茗悠的脚踝,问:“这还叫没事?” 江云骓的手掌宽大,掌心灼热,萧茗悠被烫得一颤,伸手盖住江云骓的眼睛,带着哭腔说:“别看,很丑。” 山里比城里冷,走了一路,萧茗悠的手很凉,不止挡住了江云骓的视线,还带来一股清冽好闻的茶香。 和生辰那日送到府里的茶饼味道一样。 而且她不是因为两人身份悬殊不让他看,而是因为伤处太狰狞丑陋,不愿意让他看见。 江云骓的喉结不由自主的滚动了下,房间里的气氛瞬间变得旖旎起来。 便是花容这个旁观者,都感受到了某种被禁锢却又蠢蠢欲动的情愫。 心跳快了些,胸腔被撞得生疼,花容忍不住开口:“少爷,奴婢想如厕。” 旖旎的气氛被打破,江云骓如梦初醒,猛地拉下萧茗悠的手,噌的一下站起来后退了好几步。 他的呼吸急促,眸底欲念未消,就连花容都看得出他动了情。 萧茗悠也有些慌乱无措,想要起身,却又因为腿疼重新坐下去。 她的痛呼让江云骓冷静了些,厉声命令:“给我坐着别动!” 江云骓冲出房间,不多时,一名御医带着医女匆匆赶来。 御医先帮萧茗悠重新换药,等医女帮花容解决了如厕问题再帮花容换药。 换药需坐起身才行,折腾了一番,花容疼得几乎要晕过去。 考虑到两人行动都不方便,御医把医女留下帮忙照顾。 刚刚萧茗悠一直要走,这会儿江云骓不在,她反倒稳坐如山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