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少女时期的心高气傲,在她颠沛流离的怀孕生产,被磋磨的所剩无几,她产后失调,几乎快撑不下去的时候,拖着狼狈的身形,抱着杭清找到了战家。 她自己死了便罢,战高雄总要对孩子负责吧? 这也是他的血脉。 可战高雄连个进门的机会都没有给她,他厌恶的看着她,说当年便是她创造机会,让献文帝偶遇言后,一见倾心,拆散了他们。 他不会认她当战家主母,让她交出孩子立刻滚。 她身心俱疲,在死亡边缘徘徊,最后一丝理智撑着她,她想到,怀里的杭清交给了战高雄,没有母亲的庇佑,一个心里只想着其他女人的父亲,又能施舍他几分父爱? 隐世大族的内斗,只会比长安城的豪门贵府更加凶狠,她小小的孩子,怎能在这样凶险的环境里活下来。 她拒绝了战高雄,带着杭清离开了战家的视线。 永安侯府,战家,都在她遇到了一位姓杭的军士后,被她埋葬在了心底。 她嫁了人,与夫君共同抚养杭清,哪怕夫君不过多久便病逝,她也有了独自带着孩子活下去的勇气。 直到言崇远找到了她。 言后想见她,她去了皇宫,言后哭着向她道歉,说战高雄当年认错了人,他捡到的,是她留下的手帕,只是将言后误认成了她,才会有后来的爱慕。 她现在才发觉,让她独自一人生下孩子,在外吃了那么多的苦,她很愧对她,想送她去战家,与战高雄解释清楚这件事。 可那时的她,哪里还愿意再见战高雄? 一切不都已经过去了么。 她寂然出了皇宫,她的孩子已经六岁了,言后也生了言豫,她们的生活,就这么错有错着的过下去罢了。 何必再起涟漪。 让战高雄孤独终老去吧! 但就是她这么简单的想法,给了当时紧盯着言后的段氏机会,她抓住她进宫的把柄,在献文帝面前污蔑言后,说她与人私通,与战高雄私相授受。 献文帝怎能忍这口气?他本就觉得言后心里有人,抓住了这次实证,将言后幽禁,任由段氏在后宫里欺辱她,刚出生没多久的大皇子,也受尽委屈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