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玉纯洁光润,从品质定,色彩着重因时代习惯定,奇色以少为定,刻工以设计奇巧精美为贵。观此玉,黄如蒸粟,手感润,是清代的。” 姜晚婉故意卖了个关子,没有说为何是清代的。 她等着沈行疆主动问,她再来解答,会格外的有成就感。 沈行疆对玉石没有兴趣,看出她等着他问,他笑了笑:“你怎么看出来是清代的?”晚婉在意他的态度,就是在意他。 姜晚婉笑道:“清代袭明人的旧风气把玩玉,但不喜爱大器物,他们喜欢放在手里大小的。” 她捏了捏手里的黄玉,她的手都能握住。 “不止是大小,这块雕刻习惯,色泽痕迹,都可以看出来是清代的。” “我不止知道这块是清代的,我还知道你从哪儿捡来的。” 这点引起沈行疆的兴趣:“从哪儿?” 他捡回来没告诉奶奶在哪儿,奶奶也不会告诉她,她若是猜中,可就神了。 姜晚婉:“河里捞上来的,对不对?” 沈行疆看她得意的小表情,没忍住捧着姜晚婉的脸把她的唇堵住,比起第一次圆房,沈行疆现在的吻技特别了不得。 他勾着姜晚婉的舌头进来出去,把她口中的津液蚕食干净,还力道适中地亲她的唇,从里到外,从上而下,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。 姜晚婉被他带着节奏走,晕乎乎的,嘴唇发麻,心里面在敲锣打鼓,那头小鹿已经撞死了。 沈行疆亲够放开她,二人唇边拉出暧昧的长丝。 姜晚婉捂住嘴,眼睛水汪汪的。 沈行疆奖励般夸奖:“晚婉真厉害。” 这话一语双关,不止夸姜晚婉猜对了,隐晦地还夸赞她某些地方出色。 姜晚婉的唇舌麻麻的,待麻劲过去,她说出各种缘由:“旧玉颜色因为接触浸染不同而呈现出不同颜色,受土黄沁是坩黄,受松香是老坩黄,你这块应该是从土里冲出来的坩黄清玉,被河水冲过,上面留下了一点痕迹,因此判定是河里捞的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