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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第一次，冯枫开始质疑起自己心底一直忠守着的信念，第一次，开始质疑国法的正确性，也是第一次，有种坠入雾中，找不到方向的感觉。

    “好了，冯将军，请你让开一些，有些该杀之人，我是一定要杀的。”战天明沉声说道。

    末了，他的目光已经扫向塔菲。

    这个贱女人，之前还在向自己求饶，转个眼的时间，她就让冯枫来杀自己，而且又恢复了她原本那一脸的傲然之色。

    这样的女人，不杀她，还留她做什么？

    拿来欣赏？

    靠！

    心如蛇蝎的女人，外表再美也没有用，在那张臭皮囊里面，包裹着的全是恶心之物。

    这样的女人，有什么值得欣赏的？

    该杀！

    呼地，回过神来的冯枫，毅然决然地挡在了战天明的面前，一脸肃穆之色。

    “不，我不能让你伤害灵主大人。国有国法，家有家规，身为云桑国的子民，我就必须遵守云桑国的国法，哪怕它是错的，我也会将之遵守到底。现在，我会用我的生命来保护灵主大人，你若是要杀灵主大人，就从我的身上踩过去吧。”

    冯枫没有半点退让之意。

    那神情，坚定不移。

    “愚忠！”战天明斥道。

    然而，冯枫却是笑了。

    “哈哈哈……没错，我冯枫这辈子没有什么优点，就剩下这愚忠了，虽然这可能这也算不什么优点，但是，我不想改了。”

    张开双臂，冯枫已经露出了一副求死的神情。

    而另一边，塔菲早都已经怔住了。

    她实在不敢相信，连九星武皇境，并且掌握了刀域之力的冯枫，都败在了战天明的手里，而且还败得这么干脆。

    怎么会这样？

    那个明明只有二星武皇境界的人类，到底是什么样的怪物存在？

    越了七星境界，居然还能瞬间击败对手。

    这样逆天的天才，真的存在吗？

    其实，站在战天明身后不远处的黛尼娜，心头也是疑惑不已，不太相信这是真的。

    如果在狼虎口时，她是清醒的，那她只会更加惊讶，毕竟，在狼虎口时，战天明所斩杀的敌人更加强大。

    一个九星武皇境的冯枫，更加不可能是战天明的对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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